两人又闲谈了一会儿。
陈川忽生奇思:
“秋叶,我陪你去看烟火如何?”
之前二人皆未能尽享其美。
冉秋叶亦觉心动,爽快应道:
“好啊!”
他们跨上单车,一路骑行至一隅清幽之地。
陈川取出系统赠予的烟火。
火星曳空,他紧步上前,与冉秋叶并肩仰望星空。
“嘭!”烟火腾空绽放,斑斓色彩瞬息间填满视线。
“哇,太美了!”冉秋叶赞叹不已。
“陈哥,这烟火你是从哪儿购得的?”她满怀好奇询问。
此等美景,她前所未见。
“忘记了。”陈川随口应付一句,目光却又转向夜空,同样为这瑰丽景象所吸引。
两人沉醉其中,甜香气息在空气中悄然弥漫。
烟火燃灭,他们仍觉意犹未尽,彼此拥抱得更为紧密。
“红包到账,恭贺宿主获赠一场流星雨,您可虔诚许愿。”
陈川微微一愣,夜空中恰有一颗流星划破长空。
“秋叶,有流星,快许个愿。”
冉秋叶闻声惊喜抬头。
“我要和陈川一生一世,身体健康,永葆快乐,幸福常伴。”她直率地喊出陈川的名字。
陈川本想提醒她说出愿望便不灵验,但念及这是系统馈赠,便也高声许愿:
“我希望冉秋叶能为我诞下一女,让我们一家三口欢度每个日夜!”
听闻陈川提及生子之事,冉秋叶面庞顿时泛起红晕。
然而听到他说希望是女儿,她不禁讶异问道:
“陈哥,一般人都喜欢儿子吧?”
陈川紧紧搂住冉秋叶,眼中充满向往:
“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,我就喜欢女儿。”
得知陈川并无重男轻女之念,冉秋叶心中倍感安适。
直至深夜,陈川才将冉秋叶送回家。
次日正是农历新年初一,清晨祭完鞭炮,陈川便动手包起了汤圆。
他特意多备了一份,料想以冉秋叶的性情,今日定会前来。
果然如他所料,陈川尚未包完汤圆,冉秋叶已翩然出现在他家门前。
见他正在包汤圆,冉秋叶立刻上前协助。
两人共执面团,画面温馨而和谐。
不久,一股诱人的香气溢满室内。
陈川为冉秋叶盛上一碗,两人欢喜共食。
“哎呀,是什么东西?”冉秋叶猝然咬到硬物,惊呼出声。
取出一看,竟是枚一分钱硬币。
“恭喜恭喜,吃到硬币,秋叶将来必定财运亨通!”陈川满脸喜气地祝贺。
冉秋叶含笑回应,继而又问:
“陈哥,你每月工资才四十多元,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呢?”
陈川自然不会泄露自己的秘密,随意搪塞道:
“闲暇时我会接些零活干,懂木工、会修电器,还擅长烹饪。什么都略懂一二,加之多年单身,开销不大,这些钱都是过去积攒下来的。”
冉秋叶对陈川的多才多艺与勤俭持家深感敬佩。
“今后我们在一起,尽量节俭些,饭菜差点也无妨。”
“咱们省点钱,早点搬出这四合院好吗?”她关切地建议。
陈川心中暗自庆幸,能遇到冉秋叶这般体贴入微的伴侣实属不易。
他不忍拂逆她的好意,轻轻点头道:
“好,等我们有了足够的钱,就离开这里。”
春节匆匆流逝,其间陈川赴冉秋叶家中拜见了她的双亲。
正如陈川所言,贾张氏仅被拘留数日即被释放。
派出所担心长时间拘押这位老妪会导致身体出现问题,故不敢久留。
贾张氏返回四合院时,已是正月初六。
初八便是轧钢厂复工之日,四合院内再度呈现出繁忙景象。
秦淮茹因暂未寻得栖身之处,离婚的念头再度隐忍于心。
她搀扶着面容憔悴的贾张氏步入中院。
途径陈川家门前,一股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。
贾张氏腹中立时咕噜作响,她目光急切地投向陈川家中。
只见陈川又在享用美食,她心中顿时涌起羡慕、嫉妒与愤恨。
喉咙艰难吞咽一口唾沫,贾张氏贪婪地凝视陈川的餐桌,几乎想要扑上去一扫而空。
这几日她饱受饥寒交迫之苦,如今面对这些美味佳肴,哪还有抵抗力?
若非陈川,她怎会遭受如此折磨?
如今这家伙竟公然带着外人在家中享受美食,实在可恶!
“陈哥,你真是料事如神,贾张氏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。”冉秋叶注意到门外两人,钦佩地看着陈川。
陈川闻声抬眸望去,见贾张氏如此狼狈,不禁露出微笑。
贾张氏察觉陈川在嘲笑自己,胸中的怒火瞬间难以抑制。
她怒气冲冲闯入陈川家中,厉声喝道:
“陈川,你这混蛋,有什么好笑的?”
瞥见桌上菜肴,她紧接着威胁道:
“把你吃的分我一份,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!”
陈川愕然放下碗筷。
“贾张氏,你是不是被关傻了?”
“你诬陷我之事我还没跟你算账,你现在反倒上门撒泼?”
贾张氏全然不顾陈川的质问,强硬道:
“我不管那么多,总之你得分我一份,你那么有钱,分我一份怎么了?”
陈川面色陡然阴沉下来。
“我不想与你纠缠,趁我现在还未发火,赶紧滚出去。”
贾张氏被陈川的威势震慑,胆怯地退出房间。
她在门外继续谩骂不止。
“陈川,你欺凌老人,你断子绝孙!”
陈川不予理会,挥手重重关上门。
两人继续用餐,贾张氏骂至疲倦,终究一无所获。
入夜,陈川再次烹制了一桌丰盛的晚餐。
贾家众人闻香垂涎,无不心痒难耐。
贾张氏再度咒骂起来。
“这个挨千刀的,他不得好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