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迈步向前,手中铐链闪烁冷光,直指贾张氏。
贾张氏见状,心下一紧,惊恐万分。
“我没做错!快来人啊,救救我!”
“秦淮茹,救我一命!”
她边叫边奋力挣脱,但警察力大如牛,不给她丝毫逃脱的机会。
围观的众人噤若寒蝉,无人敢上前干预。
贾张氏见无法摆脱,顺势倒地,肥胖的身体让警察猝不及防。
“所有人都欺侮我,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!”
“贾家的人,带我走吧,我活不下去了!”
她撒泼耍赖,企图以此吓退警察。
然而,警察并非四合院中人,不会被这种小手段所蒙蔽。
“别嚷嚷了,你若抗拒执法,便是罪加一等。”
“快起来跟我走,否则后果自负。”
警察经验丰富,一番恐吓,贾张氏立刻止住了哭闹,起身准备接受命运。
派出所里并非只有一个警察,她今日能逃一时,逃不了一世。
警察冷笑一声,毫不犹豫地将贾张氏铐住,随即离开了四合院。
目送警察离去,众人才如释重负。刚才他们都在帮贾张氏,若追究责任,他们也难辞其咎。
人群中,易中海目睹贾张氏被捕,心中既有愤怒,也有失望。未能成功陷害陈川,让他颇为沮丧。
贾东旭眼睁睁看着母亲被带走,一股血气涌上心头,但他强忍住,转而对秦淮茹怒吼:
“秦淮茹,你这扫帚星,愚蠢至极!”
“给我滚出去,今晚不准睡在家里!”
秦淮茹愣住,人群中的傻柱看不下去,冲出来斥责:
“贾东旭,你这混蛋懂不懂尊重人?秦姐为贾家付出了多少。”
“你竟如此对她?还有没有人性?”
众人原本见贾东旭发怒欲离开,见傻柱为秦淮茹抱不平,纷纷投以同情的目光,仿佛贾东旭头顶已绿意盎然。
“傻柱,这是我家的事,与你何干?”
“你这厚颜无耻之徒,是不是想跟秦淮茹乱搞?”
贾东旭气得语无伦次,竟自揭秦淮茹的短。
傻柱怒目圆睁,正欲反驳,却被秦淮茹制止。
“何雨柱,你回去吧,这事跟你没关系。”
秦淮茹发话,傻柱只好作罢,不甘心地瞪了秦淮茹一眼,愤然离去。
其他人不愿介入他人家事,也相继离开。
秦淮茹颜面尽失,待众人散去,立刻关门。
走到贾东旭面前想缓和气氛,不料贾东旭猛然一掌掴来。
“秦淮茹,你这毒妇!”
“说,是不是你搞的鬼?”
“是不是看我妈不顺眼,想把她送进去?”
贾东旭质问,声色俱厉。
秦淮茹一脸惊愕,连忙辩解:
“东西是妈自己放的,关我什么事?”
“我去报警,你不是不知道。”
贾东旭怒火未消,见秦淮茹还敢顶嘴,又是一巴掌。
“你还敢顶嘴,是不是想造反?”
“不想过就直说!”
秦淮茹头痛欲裂,泪眼婆娑。
心中满是委屈,为何要如此待她?
秦淮茹心中一片冰冷,觉得自己的努力都白费了。
“贾东旭,这话是你亲口说的!”
“老娘不伺候了!”
“不过就不过,离婚!”
秦淮茹爆发,对着贾东旭咆哮。
说完便转身收拾行李。
贾东旭被秦淮茹的突然之举吓到,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,不明所以。
见她打包行李,他才反应过来。
不能离婚!
自己无业,母亲年老体衰也无法工作。
离了婚,他们只能回乡下吃大锅饭。
那时,他只能靠母亲照顾。
哪有现在衣食无忧的生活舒服?
“我不同意,当初你死缠烂打嫁进我家,现在想离婚,没门!”
贾东旭摆出姿态,不愿低头。
“你现在道歉,我可以考虑原谅你。”
他看着秦淮茹,仿佛施舍一般。
秦淮茹毫不理会,继续收拾,头也不回。
贾东旭脸色一变,有些慌乱。
“秦淮茹,你马上停下,我警告你,再胡闹我跟你拼命!”
秦淮茹冷冷地瞥了贾东旭一眼,嘲笑道:
“有种你就来打我啊,废物。”
“我受够了这个家,这婚我离定了!”
贾东旭气得手都在颤抖,大声吼道:
“你要离婚,我豁出去也不会让你好过!”
秦淮茹不理他,贾家陷入一片寂静。
陈川的家中,冉秋叶正与他并肩交谈,眉宇间满是不解。
她好奇地问:“陈兄,贾张氏为何一口咬定你家涉猎迷信活动呢?”
“你刚进屋,秦淮茹便领着警察接踵而至,这显然是预谋已久的。”陈川淡然一笑,解释道。
“贾张氏的头脑,你又不是不清楚,她在院中发过多少次狂,恐怕早已心智错乱了。”
“她们这次定是想嫁祸于人,可偏偏贾张氏失手把物证遗留在了自己的住所。”
“即便警察上门,那贾张氏依然固执地认为东西藏在咱家。”
冉秋叶听完,嘴角不禁上扬,笑道:“贾张氏真是荒唐,咎由自取。让她阴谋得逞,最好这次能让她蹲上个十来年。”
陈川轻轻摇头,语气平和:“没那么简单,她贾张氏年事已高,又逢年关。”
“派出所顶多拘留她几天,警告一番就会释放。”
“万一在派出所里有个闪失,以她的脾性,恐怕连派出所都会被她讹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