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!陈川,你胆子不小嘛,竟敢口出狂言。
编造借口谁都会,今日这笔账你必须偿还。
贾张氏正欢欣鼓舞准备开口,陈川立刻向她施展了一道封口符咒。
“哑哑哑!”
贾张氏嘶吼不断,却无法吐出半个字来。
她内心极度惶恐,望向秦淮茹便焦急地比划起来。
秦淮茹同样惊慌失措地看向她,不明其意。
究竟怎么回事?
众人见贾张氏突然狂喊乱叫,继而又手舞足蹈,皆不知所措。
“看来上苍有眼,特降下惩罚,让你变成哑巴。”陈川放声大笑,直言这是上天的惩罚。
贾张氏瞬间心急如焚,紧紧拽住秦淮茹的手,央求她快想办法。
旁听者们听到陈川之言,不约而同陷入深思。
这位贾张氏近来先是遭遇便秘困扰,随后又在院内疯癫般声称遇见已故的老贾。
加上如今她的“哑哑哑”表现,大家都认为贾张氏恐怕是真的疯了。
秦淮茹此刻亦十分无助,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心头慌乱不已。
莫非真是报应降临?是否会牵连到我自身?
对于陈川的说法,她满心疑虑。
贾张氏察觉秦淮茹犹豫不决,不愿立即施以援手。
内心的愤怒愈加强烈,她扬起手便朝秦淮茹的脸颊扇去。
“啪!”一声响亮刺耳。
整个院落瞬时鸦雀无声。
“贾张氏,你怎么动手打人呢?”
易中海与傻柱急忙上前阻止贾张氏,以免她继续施暴。
秦淮茹被这一巴掌打得晕头转向,耳畔传来嗡鸣,左侧脸颊迅速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手掌印。
陈川欣赏完这场闹剧,再度冷嘲热讽:
“贾张氏,你不必再做无谓挣扎,这是上天赐予你的惩罚,咎由自取。无论如何,你今后都无法开口说话了。”
此言一出,贾张氏推开水易中海和傻柱,无力地瘫倒在地。
她既焦急又愤怒,竭力张嘴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“哑哑哑!”
贾张氏拍打着地面,双脚乱踢,嚎啕大哭起来。
秦淮茹被这喧闹声唤醒,抚摸着自己肿胀的左脸,心中满是委屈。
然而此刻她又不能撒手不管。
此时,贾家屋内传来了贾东旭的咆哮声。
“秦淮茹,外面怎么了?你这个灾星,是不是又欺负我妈了?”
这句话让秦淮茹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。
我欺负你妈?
两行泪水默默滑落。
她的心仿佛跌入冰窖。
“淮如,你先带你妈回屋吧。”
易中海连忙出言提醒秦淮茹。
秦淮茹慢慢弯下腰身,心中的勇气已所剩无几。
她搀扶起贾张氏,贾张氏此刻也明白再纠缠下去只会更加丢脸。
于是顺从地起身,随秦淮茹一同回家。
易中海见两人走进屋里,面色铁青地看向陈川。
“陈川,你为何总是针对贾家?”
“邻里之间,为何不能和睦共处?”
面对易中海的质问,陈川脸色也变得冰冷。
你这个易中海,真是混淆是非,颠倒黑白。
“我针对她们?一大爷,你能不能睁大眼睛,看清到底是谁先针对谁?”
“或者,你的眼早已瞎了?你的耳朵也聋了,分辨不清他人言语?”
“回想这些年来,哪一次不是她们先动手挑衅?”
“我忍耐至今,你以为我是好欺辱的不成?”
易中海见陈川突然发作,吓得一时语塞,整个人都被陈川的质问震慑住了。
周围的人也被陈川的气势所惊,纷纷惊讶地注视着他,惊叹他的大胆。
“怎么,说不出话来了?展现你一大爷的威严啊?”
陈川讥讽地说完,头也不回地走向院外。
直至陈川走出院子,易中海才清醒过来。
想到刚才自己的尴尬场面被众多围观,他脸色涨得通红。
若这事让刘海中那个家伙知道,还不知要如何嘲笑自己。
众人见状也不敢再触怒一大爷,很快散去了中院。
易中海脸色时青时白,心中翻涌诸多思绪。
但想到陈川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,他便放弃了那些念头。
院内仅剩下傻柱仍陪在易中海身旁。
他回味着陈川刚才傲视群雄的姿态,心中满是嫉妒。
这个家伙,把我原本的风采全都夺走了。
以前,在这个院子里,我可是无人能敌的英雄人物啊。
他心中不服,悄悄贴近易中海耳边低语:
“一大爷,您放心,我定会想个法子狠狠教训这家伙一顿,为您出气。”
“到时,我一定要让他俯首帖耳,再也不敢在院子里猖狂。”
易中海因傻柱的插话而打断思路,听闻傻柱要教训陈川,心中微微一动。
但他面色严肃,一把抓住傻柱的手腕,警告道:
“你千万不可胡来,那陈川可不是省油的灯。万一你真把他整出个三长两短,我可保不住你。”
傻柱满脸固执,咬牙切齿地道:
“一大爷,您能忍下这口气,我可忍不了。”
“您就瞧好了,我自有办法对付他。”
“他再厉害,我就不信他能生出三头六臂来。”
言罢,傻柱挣脱易中海的手,自信满满地走开了。
易中海望着傻柱远去的背影,不再多言。
他也期待傻柱真能给陈川点颜色看看。
近来自己受尽憋屈,全因这个家伙所致。
倘若任由他继续嚣张,刘海中说不定真要骑到自己头上了。
易中海瞥了眼贾家紧闭的大门,犹豫片刻,最终还是面沉似水地回到了自家宅院。
现下这种情形,他实在没有心情再去上班了。
陈川离开四合院后,在城中闲逛起来。
刚才一番质问成功让易中海哑口无言,他心中畅快不少。
既然今天无法上班,不妨就在城里随便走走吧。
陈川心中暗想,随即漫无目的地漫步街头。